“不可以。”寒酥没想到说这句话的是杨宜初,而且语气还格外的坚定。
寒酥等人都震惊的看着杨宜初,平日里杨宜初都给人一种大家闺秀,温柔的样子,很少出现这种……有些怒气的样子。
不过某个当将军的人瞬间一收书生气,表现得脸皮厚,直接坐在了寒酥旁边,寒酥此刻想钻个洞,藏起来,这朝子衿与那日在寺庙里害羞的模样差别挺大啊。
叶轻也不知道杨宜初为什么会这样,但看见朝子衿坐了下来还是叫了小二多拿了双碗筷。
初瑶和马夫看见朝子衿做了下来,二人便立马站了起来,自行去往了另一桌。
寒酥看见初瑶们站起来张了张口又没有说什么,她想了一下,这不仅是避嫌,更是在保护她们。
吃饭过程中,寒酥和叶轻偶尔与朝子衿说说话,反观杨宜初,全程冷脸,甚至饭都没有吃完就回房间了。
寒酥和叶轻还是第一次看见杨宜初无礼的样子。
这惹得寒酥开始好奇,这朝子衿和杨宜初也算是堂兄妹了吧,即使朝子衿跟母姓,但血缘摆在那里嘛。
“那个,朝公子,问你个事,你和杨宜初是怎么回事?以前有过过节吗?”
“我自幼五岁便到了军营,与她倒是很少瞧见,据我所知,并无过节。”
“这倒是奇了怪。”
叶轻看着朝子衿,长得一表人才,又年少有为,如果作为郎婿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他那身份就怎么想心中都会有一道坎。
“朝将军,可知你与我儿现在之间的关系?”
“回寒夫人,知道,其实我与寒姑娘之间的婚约自然是父皇赐婚,本我也打算娶了寒姑娘的,奈何父皇更快啊。”
寒酥听着这样想来,比起朝子衿主动求娶赐婚,自己相对安全一些。
毕竟倘若是朝子衿自己求娶赐婚的,会被其他皇子猜测朝子衿有争夺皇位的野心,并且连联姻都想好了。这将直接把寒家脱下水。
但如果是皇帝指婚,这风险起码降一个度,不过也都不是什么善茬。
慢慢的,桌上的盘子里渐渐空了,话也聊得差不多,朝子衿明日还要赶去练兵,最近因为有要事办,好几日没去了。
散了席,寒酥有些不放心杨宜初,和叶轻说了几句话就上楼去看她。
“大头?开个门呗~”
“岁岁,自己进来吧。”
寒酥推开门,看见杨宜初在桌子上独自下棋,这样子看起来仿佛刚刚在饭桌上的人不是她。
“大头,要不要吃个饭?”
“吃过了,怎么了?有事吗?”
“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大头,刚刚在下面你是不是生气了?”
杨宜初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抬头认真的看着寒酥,看得寒酥都有些不好意思。
“岁岁,你知道吗,你现在与朝子衿订亲了其实很危险,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最该做的不应该是尽力的推掉这门婚事吗?还有几年的时间,推掉婚事绰绰有余。”
杨宜初说完这些话,脸都气得开始泛红。
寒酥看着杨宜初的脸,就觉得她对自己太好了,寒酥的直觉告诉自己可以依赖杨宜初,但在有些事上自己应该留意,不能完全信任她。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大头就别生气了,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的,那不是看他长得太帅了没忍住嘛~”
“好了我没事了,你也快回房间休息吧,不然伯母该担心了。”
“嗯好,大头再见,那我就去找我娘亲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