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说完大黄,我们来说一下草同学。
说起来,草同学在我们班也确实是一个很独特的存在了,毕竟你见过一根草,整天戴着口罩,不愿意摘吗?你见过一根草,不仅不愿意摘口罩,而且画画还特别好吗?你见过一根草用头发遮住眼睛时,能遮出不同的效果吗?今天就这几个问题,我会给大家进行深入的讲解。
先说说她口罩的问题吧。据他说,他不愿意摘口罩,一方面来讲是颜值焦虑。另一方面,她好像对空气中的某种成分有些过敏。直到一次运动会,入场式时,学校要求全体同学摘下口罩,她才第一次把口罩摘了下来。诸位可以想象一下,一位女同学眼睛中透露着迷茫,加上下半张脸较为男性化的长相,那场面是什么情况了(只是对当时的情景进行一些描述,不要骂我,谢谢)。
那次事件之后,她摘口罩的频率好像高了一些。是因为整张脸被全班同学看过之后就放弃掩饰了吗?她不是过敏吗?这些问题我暂且就不知道了。
再说说关于她画画的事儿吧。
关于她擅长绘画这件事,我们是可以理解的:爱好、学习与梦想的叠加总是可以把一个人的某个技能点满,全班同学为了鼓励她,还千辛万苦地把她送上了美术课代表的位置,而她也不负众望,无论大事小事,我们班的黑板都是交给她来负责的,而我们班的黑板也总是在活动中最亮眼的一个。
至于她画的内容嘛,多是以少女为主,还常有女装大佬混入其中。我们班的一部分同学嘴上说着不想再看她的画了,身体却是很诚实地在她画画时总想凑过去看两眼,只是有一次她随手画了一张女装的宇智波带土,把班里几个火影迷的眼睛辣得狂滴眼药水,其中也包括我。她他把画补完的那一刻,我惊呆了,这带土和迪达拉怎么…这么难以形容呢?
至于她的头发,成为了她的除口罩之外的一个很鲜明的特点:几乎每一周,在学生会查值周的时候,他的头发都会被点名一次。直到某一天,她受不了了,把右眼露了出来,改成了遮左眼,那一天对于我们班那个做的跟垃圾堆一样的值周学生会一分没扣:主要就是因为她眼神中的杀气太重了,仿佛在说着:“如你敢扣我们班一分,那我建议你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关于她草草这个名号的由来,其实也很简单:整个初一以来,我们班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她张嘴就是一句“草”,从此为她打下了坚实的“草同学”的名号,她也由此成为了嘉铭实验中心校区“非人类生物委员会”的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