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手指不停攒动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
“你要去哪儿?”路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发现了姜泽。
他眼尾微微发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在说长大以后要去哪儿,哈哈。”路辞在心底为自己偷偷擦了把汗。
“是这样吗?”你骗我。姜泽没有把后半话说出来,他不希望眼前的人就这样离去。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夹带着风雨,天空顿时电闪雷鸣。恍然之间还能看到一丝火苗。
“救命呀!小辞快救我!”林惠安疯狂摆动着自己的翅膀,头上的羽毛被炸了起来,看起来狼狈极了。
而她的身后跟着也跟着一只鸟??!
只见那只巨大的红鸟向他们袭来。
林惠安瑟瑟发抖的躲在了路辞的身后。
“都是这个混蛋,可不能赖我。”林惠安立马变成了人形,有了靠山的她也不怕了!
“你个混蛋鸟,本凰的羽毛是你说拔就能拔的!?”那只红色的鸟也变回了人形,一头秀丽的红长发飘荡在空中。
路辞总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哪儿见过似的?尤其是他变回本体后的样子。
姜泽把双手放进了口袋里,依旧是那样的冻人。
“你…你是凤凰?!”路辞话中带着惊讶与疑惑,原著好像没有提起过……
凤凰一听还有人认识自己,怒火顿时消了不少,“你这小孩儿认识我?”凤凰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路辞,“你到长得跟那混球一样。”他没有多想,毕竟这世界跟那人长得有三分像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他又把手转向了林惠安,“但咱们这事儿可没完,你丫竟然敢拔我羽毛!你知道我的羽毛有多珍贵吗!!我十年才长一根的羽毛!”凤凰说完,掌心忽然起来一团火苗。
路辞眼看着大战慢慢逼近,拉着姜泽慢慢后退,结果他刚碰到掌心就被冷了一把。
“我天!你手怎么这么冷!”路辞把姜泽的手放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谢谢,从小就这样。”姜泽说话很冷静,但若是忽略掉耳尖的那一抹红。
20分钟后,凤凰顶着一个光头下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黑人。
“诶,我家院长呢?”路辞东张西望,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个黑人就是他家的院长。
“后面。”我的羽毛!(இωஇ )我十年才长一根的羽毛!凤凰在心里无声呐喊着,面色却一本正经。
“你这红毛小子,终究还是败在了本鸟的脚下。”林惠安自认为帅气的甩了一把头发,可以外人的角来看的话……
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黑人发病了。
路辞嘴角歪了歪,他家院长中二病一定是犯了。
“但总而言之,就是你这丫不讲理,拿了我的玉坠还拔我的羽毛!”凤凰宁死不屈,疯狂在作死边缘徘徊。
“什么你的玉坠,明明是老娘在大街上捡的!还有你那破羽毛,明明是自己飞过来的怎么还说是我拿了你的?!”林惠安气的忘了平常文文弱弱的偶像包袱,硬碰硬起来。
路辞左手拿着北京烤鸭,右手拿着汉堡包,姜泽手里拿着奶茶,吃着薯条。看着这狗血的剧情。
“总而言之,你个暴力女!”凤凰才不信她的说辞,他那个特殊的羽毛只会找到…等等,“秋 水?”凤凰睁大了眼睛,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他紧紧抱住林惠安,“我 我是洛風啊,你还记得我对吧?!”
“两级反转?”路辞差点没把饭喷出来,“上一秒还是一对冤家,咋下一秒变成恋人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苏酥从柔软的床上起来了。
她看着陌生的房间,记忆也就只停留在路辞和自己进入巷子的那段记忆,然后好像吃了什么,
她抓了抓脑袋,跟喝了酒一样,脑袋这会还是晕晕乎乎的。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