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柔和似絮,如一盏天灯悬在暮色中,让这雾气氤氲之地添了些光晕,院内小路瑶也去挖梧桐和芭蕉叶,池塘小桥,门窗水榭,无一不精致。天黑了下去,空气被露水气息润透,草丛中已经有虫声,依稀可闻。婉儿与夜色中快步走着,走过长廊,走过竹林,肩膀被露水打湿。
“娘娘!”婉儿平抚好心情,才规规矩矩叫了一声,虽然娘娘的脾气很好,但是婉儿还是不敢放肆!“进来!”一声清清冷冷中透着温润的声音从门扇内传出。
夜风吹散掠影,层中的灯烛摇曳,此时的安云淮正在案台前写看什么,暖黄色的光,洒落在他欣长挺拔的身上,他的皮肤很白,再配上一身白色的衣袍和乌云般丝柔的长发,衬的他更像月中的仙人。安于淮虽然身为哥儿,但是他并不像其他哥儿一样学女人的样子,他的温柔中透着竹子的风韵一点也不作做。
当人在自已身面前站定时,笔尖也稳稳停住了。“娘娘,奴婢打听到那个所得的神女,明天将要进宫面圣了。”婉儿小心翼冀地说。
“我知道,你先退下吧,忙了一天了,今晚就别再守夜了。”他的言语中透着落寞,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残荷轻摇。
“联的淮儿怎么了?”墨容璋从屏风后面出来是一件简约的黑色袍子松松挂挂的挂在身上,胸堂大片的露在外面,身上还带着水气,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慵懒又风情。
“没什么,臣妾听说,明日那个神女将要入宫了?”,安云淮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很平静。,旁人不了解,但是自己可是很清楚自己的宝贝的。很明显人是有一点点吃醋了。
“淮儿你是忘了当初朕怎么给你许诺的了吗?联说过朕要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就是朕的那个唯一,朕只爱你一个人。”语气中看透着宠溺和责备。
安云淮明显感受到了脸的温度上升,,他知道自己的陛下,对自己很好,,宫中虽然不止他一个人,但其他人也只是为了巩固政治的工具罢了,因为每天晚上都是在自己的宫中,而其他人床踏上之人就不得而而知了,但他还是悄悄的试探了一句“可她……她应该是皇上的故人吧,陛下没有对他产生一丝的好感?”,语气落寞又带着疑惑。”
“故人,他算什么故人?不过是一个只会抄袭他人的小偷罢了!还敢自称是神女,提倡什么平等自由?可笑?不适应这个时代潮流的终究会被淘汰!”语气中满是嘲讽,转而又以温柔的语气面向自己的爱人说“你要是相信,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这个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回答你,准备听好了吗?”宠溺又强势。
“不,我也爱陛下,很爱很爱,爱到用一生去回答。”说完,就感觉自己像被火炉燃烧一样,心也变得滚烫。
墨容璋看着眼前的人,美人满脸通红,连耳尖和脖子都泛着明显的红色,无措的眼睛乱漂,平时温和儒雅的脸上弥漫着被人戳穿心事的窘迫感。他心中的火就烈了,想把人狠狠的吃干抹净,让他知道自已有多稀罕他,不再说出伤人的话。
“嗯,淮儿叫错了呦,要夫君,或者老公我也不介意。夫君可是要罚你的哟~”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
美人眼眸微颤,低头不敢看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感觉他的眼神,一瞬不移,像一滩深不见底的井水,要把人吸进去。安云淮想着,平时自已的眼睛朝前看,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脸庞的轮廓感很强往下是欣长的脖颈,青色的经脉透过薄白的肌肤露出来,在往下是锁骨,再往下……眼神恰好落在突起腹肌上,就像受惊的兔子闭眼不敢再乱看了!
“夫人,夫君饿了。我要开吃了,可以吗?”说着已经把人抱上了餐桌。夜很长,屋内烛光摇曳,薄纱轻扬,不时传来阵阵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