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主可真不是人,竟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小女孩。
这件事只怕永远是姜乐悦心底的一道创伤。
听姜乐悦情况不好,秋霜下床,就要去看一下。
另一边,姜乐悦从噩梦中惊醒,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只要她一闭上双眼,脑海就全是陆风死不瞑目的一幕,她不敢入睡,她怕极了。
“你醒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边上传来容桓景的声音。
姜乐悦偏头一看,容桓景守在她的床边,一脸担心,见她醒了,终于是露出了笑容。
姜乐悦微微动容,但心刺痛了一下,神色淡淡地抽回她的手,侧过身,背对着容桓景。
手心一空,容桓景莫名地失落,抿着唇,半响,道:“先喝点药。”
容桓景把药端过来,姜乐悦撑起上半身,靠着栏杆,避开容桓景伸来的手,端过容桓景手里的药,一口气喝完。
容桓景拿着一个帕子,就要帮她擦去嘴角的药渍。
姜乐悦侧过头,拿过他手里的帕子,擦拭干净嘴角。容桓景感觉到了姜乐悦的不对劲,张了张嘴,才说出一个“你”字。
姜乐悦沙哑地开口:“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姜乐悦神情冷淡,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
容桓景一愣,尔后道:“好。”
他端着碗出去,正好撞上过来的秋霜,他正想说姜乐悦需要休息,姜乐悦却让秋霜进来,他也不再说什么。
容桓景出去了,房里只剩她们两个人。
看到秋霜,姜乐悦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出来。
秋霜抱着姜乐悦,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黑白判官同她讲了姜乐悦的情况,她听了之后,恨不得撕碎那个男人,觉得云清影一剑刺死他真是便宜他了,要是落在她的手里,她会把他加在姜乐悦身上的痛百倍还回去!
姜乐悦哭着,断断续续地:“陆风死了……都是因为我,他死了……”对于陆风,姜乐悦始终是愧疚的,“我一闭上眼都是陆风全是血的躺在地上……我害怕……”
姜乐悦泣不成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精神变得涣散。
秋霜心疼不已,不停地安慰姜乐悦会没事的,但她心里清楚,这可能永远是姜乐悦心理上的创伤,一辈子也过不去的阴影,除非她自己忘记,但哪有那么容易……
容桓景还没走,就站在门口,把姜乐悦的话都听了,拳头捏紧,唇抿成一条直线,垂着眼帘,神色晦暗不明……
*
云清影轻嘶一声,被某男压着欺负。她侧着脸,轻轻推搡了一下,见推不开,便索性挺尸般躺着不动:“欧阳幕,别得寸进尺。”
欧阳幕低低一笑 ,道:“昨日小清儿可是答应考虑我们的事,怎么,小清儿反悔不成?”
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以欧阳幕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他却对云清影情有独钟,即使云清影忘了,也依旧执着。
云清影道:“……我昨日说的是会考虑你话中的真假……”
她这话刚说出来,就换来欧阳幕更残忍地对待。
右肩一凉,欧阳幕粗鲁地扯下她右肩的衣服,俯身在她的锁骨上咬下一个痕迹。他咬得很重,那块肌肤很快红了起来,都积了血。
云清影倒吸一口冷气,眉皱在一块,这男人属狗的吧,占有欲这么强。双手扣住欧阳幕的手臂,撑起上半身,报复性地在欧阳幕的肩膀上咬回来,眉眼上挑,挑衅地看着欧阳幕。
欧阳幕轻轻一笑,眸子暗了暗。
担心欧阳幕又发疯,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抬手推了推欧阳幕,淡淡道:“我一会还要见秋霜,起来。”
欧阳幕抿着唇,似乎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