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扶光扶光,意思是扶桑之光。可以指日光、太阳。南朝宋诗人谢瞻的《九日从宋公戏马台集送孔令》里:“扶光迫西汜(sì),欢馀宴有穷。”大意为:夕阳西下,欢庆之余,宴席未有穷尽。
天空叫碧落 “乘风游碧落,踏浪溯黄河。”在道家看来,东方最高的天有碧霞满空,称为“碧落”。后来,泛指天上。白居易亦在《长恨歌》中写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山不叫山,叫翠微,也叫玉障;雪不叫雪,叫寒酥,也叫玉絮;雨不叫雨,叫灵泽,细雨叫轻丝;海不叫海,叫苍渊;云是纤凝,风是扶摇。
我们站在山海之间,不说山之高、海之大,而说翠微耸入纤凝,说灵泽沉于沧渊。翠微是山,纤凝是云,雨称灵泽,海叫沧渊。纤凝翠微颠,扶光入苍渊,扶摇惊砂起,山弄望舒远!
古人对万物的雅称,真的是浪漫至极了!天叫做碧落,地叫做方怡,太阳叫做扶光,月亮叫做望舒,星星叫做白榆,星星还可以叫北辰,狂风吹起来的砂砾又叫惊砂。
这世间,所有目之所及,耳之所闻,心之所向,皆有个诗意的名字。这名字,一笔一划,皆有出处,诗意却不酸腐,浪漫而有内涵。古人对万物的雅称,每个字都充满了对大自然的敬畏!
碧落连做沧渊,纤凝羞涩缠翠微。
灵泽轻打方怡,飞去轻丝荷尖落。
有一种风雅,叫古人对万物的雅称,是读了多少遍,仍会被惊艳的美。扶光、望舒、北辰,翠微、沧渊、纤凝……这些名字,不是表象的美,每当被人唤起,在口齿之间溢出的,还有那万物的轮廓与风姿。
一支玉手托扶光,苍翠可在沧渊上,纤凝灵泽一相逢,离愁即是望舒天,寒酥可冷白榆落。
我们不称茶为茶,因为饮过一盏香茗后,不能入睡,故称茶为不夜侯。西晋《博物志》记载:“饮真茶,令人少眠,故茶美称不夜侯,美其功也。”
三盏忘忧君,北辰望舒梦。
一壶不夜侯,轻丝花信风。
也不叫酒为酒,因为饮之可忘忧,一壶浊酒,悲欢尽忘,故称酒为忘忧君。陶渊明写过:“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苏东坡亦附和:“我醉歌时君和,醉倒须君扶我,惟酒可忘忧。”
世间的美有千万种,有些美,如花瓶,是虚有其表的浮华,碰一下就幻灭成尘。有些美,是自内而外的风雅,是越品越有味的妙不可言。中国人对万物的雅称,便是这第二种美。美得风雅,美得高级,美得有滋有味,美得妙趣横生。
扶光之下不夜候,望舒可有忘忧君,
若是北辰轻丝落,可否一刻花信风。
天宫,又叫做紫微宫
总结:
天帝的居所山叫翠微,海叫沧渊,雨为灵泽,雪为寒酥,云是纤凝,风是扶摇,太阳是扶光,月亮是望舒,天空叫碧落,大地叫坤灵,星星是白榆,风吹沙砾又叫惊砂。纤凝翠微颠,扶光入沧渊。扶摇惊沙起,山弄望舒远。乘风游碧落,踏浪溯黄河。晴夜遥相似,秋堂对望舒。梅花叫疏影,风筝叫纸鸢,满月叫冰轮,茄子叫落苏,小草叫柔甲,银河叫星汉,茶叫不夜侯,酒叫忘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