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才刚出场不久就说这么危险的话!

19.你才刚出场不久就说这么危险的话!

Alex进了屋，她带上了门。Herobrine站在房内那张灰蒙蒙还布满划痕的小桌子旁边，中心放在身后，半靠半坐在桌子上，用眼神询问Alex的来意。

“我打算竞选我们教会的主教。”Alex第一句话是这个。

嗯。很好啊。Herobrine歪了歪头，没说话，他不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在教徒中口碑不错，所以选票数量上我有些自信。但最近，有人故意阻碍我，他们买通群众、造谣说我是凭关系进入教会的、说我信仰并不坚定。”Alex平缓的语调仿佛再说关于别人的事，“我想请你做掉这些暗地里操盘的嘴。”

Herobrine哼了一声。任他再对这一切态度多么低沉恶劣，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了。无论是谁，听到Alex这样一个平日里都安静柔和平顺的教女说出这样的话来，都会感到惊讶和好奇的。

“我的确是给教会干脏活儿......”herobrine说话的时候微微语速放缓、拖长，这让他听起来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暗谋，他抬起眼，无生气的眼眸盯住Alex，上半身微微前倾，“但这代表我成为了这儿随便一个人的杀手了吗？嗯？”

看似发问，但实际充满了危机、玄机和杀机的问句。这是独属于herobrine的——或者说独属于罪犯、杀手、刺客、顶尖级别的冒险家和战士，而herobrine偏偏集它们于一身。

“我只是得选择合适的人选。”Alex完全没慌，她就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herobrine似的，“而你恰好在这里。你需要报酬吗，herobrine？”

“咳。”

Herobrine干咳了一声。

Alex叫了他的名字，她是教会里唯一会叫herobrine名字的人。只是herobrine没想到自己这会儿竟然觉得有点儿不习惯。

他离开那副桌子，来到Alex身边坐下。他们并排坐在herobrine的床上，上面的被褥质地很粗糙，边角突起一些毛刺。

“外面还有人呢。”herobrine意思是让Alex小点声，“学不会小心，你在主教的位置上待不久。”

“嗯，还没开始，你就咒我了。”Alex毫不在意。

“忠言逆耳。”herobrine话少，有时候能用偈语或者专有词汇表示的内容，他就不用大白话通俗地去讲。Alex想，这多少说明herobrine读过书，他不是个只会挥动武器的莽夫，他接受过必要的教育，甚至比那还要多，这也能一定程度上解释他的行为为什么有时懂得妥协，而灵魂又是如此倔强。她曾经给herobrine送过一些书，不是关于教廷的，而是其他的一些她自己觉得挺有趣、herobrine也不会太讨厌的书籍，但现在她在房间里看不到它们——教会的人收走了，他们以为是herobrine自己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而他明明不被允许有私人财产。不过herobrine没解释书的来历，Alex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下次再送他点别的，不过那得等到自己完成这次竞选之后。

她问herobrine，所以他到底愿不愿意帮忙。她不寻求为什么herobrine必须帮她的答案，至少不会向当事人本人索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