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夫人叹了口气继续道
蒋老夫人“只可惜你大伯父福薄,城内安定后的第三日夜里有人潜入城内,意欲偷取新的兵备图,不知他们是从何得知图藏在蒋府,或许当时城内有敌方奸细也未可知。”
蒋老夫人悄悄拔出了衣袖中的匕首,蒋梓幻虽未回头却巧妙的将一块玉珏扔至蒋老夫人面前的桌案上
蒋梓幻“我劝你想好你这么做的后果。”
蒋老夫人一见玉珏便知道无论她想做什么都已经晚了,收起匕首
蒋老夫人“为了护住兵备图,你大伯父带着府兵围了那贼人,府兵与那贼人拼杀许久,可就是无法将其擒拿,情急之下你大伯父只好亲自上阵,一刻钟后贼人被擒获。”
蒋老夫人“却不曾想那贼人见偷图不成便又是一计,在你大伯父审讯之时刻意顾左右而言他,让府中卧底在你大伯父的膳食中下药,使其旧伤复发,又引起那次与匈奴作战时中的奇毒,由于解毒不及时,你大伯父不幸离世。”
蒋老夫人“你大伯父和你大伯母离世后,你二伯母便开始抚育大房的孩子们,你二伯父本欲辞去将军的职务专心治理蒋家,却不曾想匈奴几次扰边,君上年事已高,奸臣当道,反派几次力荐你二伯父前往抵御匈奴,最终你二伯父只得遵从旨意前往前线,可曾想这是敌方与奸细的计谋,意欲将你二伯父生擒,奈何你二伯父誓死不降,最终以敌方十分之一的军力战胜敌军。”
蒋老夫人回想了一会
蒋老夫人“你二伯父带领所剩十余名军士防守边境防线,静等后援,可我方收到的却是你二伯父已战死沙场的消息,并未派任何军队前往支援,匈奴见我方无援兵抵达前线便再次进攻,你二伯父拼死抵抗,最终战死沙场。”
蒋老夫人“我蒋氏世代习武,而你父亲却只爱游历四方,因此也曾多次被你祖父以家法惩罚,每每都是遍体鳞伤,唯独这次不同,团圆夜当晚你祖父与你父亲谈了许久,其意是只要不违背忠义与诚信便由你父亲去吧。”
蒋老夫人“却不想蒋家遭此大难,你父亲意欲留在皇城助蒋家再起,可战乱后的皇城却不再似从前那般灯火通明,百姓安居乐业,而是处处烽火狼藉,每走一处皆是伤患流民,见此情景你父亲只觉心力交瘁,但也主动组织了灾后重建,屡次向君上进言,献上救灾之策,直至皇城安定后才再次提出带着你们远离京城,将蒋家交由你叔父暂为管理。”
蒋梓卿推门而入
蒋梓卿“哥,不知我有没有错过什么精彩部分?”
蒋梓幻转身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掩饰不了他的疲惫
蒋梓幻“没有,最精彩的才刚刚开始。”
蒋老夫人顿了顿
蒋老夫人“身为她的人我自然无愧于心,可作为你们的祖母我确实良心难安,我……”
蒋梓卿未等他说完
蒋梓卿“您还记得您是我们的祖母吗?只为了那不知真假的消息,为了那不知是否还存在的人,您便毁了自己的家,您是否还记得四叔是怎么死的?您是否还记得我那尚未出生的小妹?您是否还记得那个冬天?”
蒋老夫人只听到了那句’只为了那不知真假的消息,为了那不知是否还存在的人’
蒋老夫人“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不知是否存在的人?”
蒋梓卿笑了笑
蒋梓卿“只怕您还不知道吧,您的情哥哥其实本名叫安忆徳,是本朝的四王爷,五王爷安忆画的哥哥,当今君上的四皇叔,十七年前代君巡视我国西南,途中与您偶遇,见您对他一见倾心便设计让您对其死心塌地,以便实施日后的计划……”
蒋老夫人有些激动
蒋老夫人“你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可能?他怎么会……”
蒋梓卿好心的继续为她讲解道
蒋梓卿“十七年前也就是当今君上的祖父执掌朝政,却不思政事的第一年,也就是传说中四王夺嫡的那一年,太子主政,三王爷安忆思辅政,二王爷安忆芳主管军政,四王爷安忆徳主管工部,五王爷安忆画年纪虽小却最得君心,四王为了君位各自派遣心腹在五王爷的衣食起居中动手脚,这也就是五王爷将不久于人世的真相。”
蒋老夫人甚是震惊
蒋老夫人“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又怎么能证实你说的都是真的?”
蒋梓卿无奈地摇了摇头
蒋梓卿“传说中四王爷的左脚天生六指,而且右腿内测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因为这两个原因他沐浴时从不叫人服侍,唯一服侍过他的只有他的一位露水情缘,可他那露水情缘却不知他本就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本就是要让她嫁入蒋府,辅助他扳倒二王爷,执掌军事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