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记的时间表和作业,问我“加个vx回去发我可以吗?”
“你现在还有时间,先抄着”,我把我写的纸放在他桌上,有对他说“你把你微信号给我我才能加啊。”
“行,等下抄给你。”
这是我们俩做同桌后的第一次对话。他把他的vx号抄在我的时间表下边,可惜我多忘事,过了一个寒假后又见到他才想起来我还没加他的微信。他也不恼,只是让我这两天加上他。
加上vx后,一开始只是问问作业。不再那么陌生后,我们经常互相分享生活,逐渐发现共同爱好:收集及探寻各大品牌的文具。
记得一次他回江北,周末顺便逛了一圈KKV,他把他发掘到的文具拍照发给我。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支自动铅,因为我上次挑自动铅时进入过我的候选名单。他听到后兴致勃勃的和我分享这支笔的手感,我表达出一种很感兴趣的模样。
次日他又给我发了一张图,图中是一支同款自动铅。
【微信】
理念:???
密集区:我今天又去了趟KKV
密集区:又买了一支
密集区:这支是送你的
理念:我焯!!
理念:我焯!!
理念:我焯!!
理念:万分感谢!!
也许我们俩也就只能在网络上这么和平,现实中只能说是太“核”平了。
四月,正是植物生长的季节,我们学校也就很自然的组织了一次劳动实践——拔草。还未出发时,我看着旁边的座位还没人坐,心里祈祷不要有人坐旁边,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望着马嘉祺最后一个上车,眼神中传递着“你不要过来啊”,谁知他身后站着班主任,而我一不小心又对上了班主任的眼神。于是乎,马嘉祺就被安排坐在我旁边了。
我单手撑着窗边,叹了口气说:“我休息会,别吵我,谢谢你。”
他点点头但不代表他会这样做,他依旧在我耳边叨叨着。听着声音我也睡不着,干脆就和他聊了起来。
拔草时,我们俩自然的形成了一个团队,一个负责拔,一个负责把草送到指定的地方,美其名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奋力的拔下来一根扎的很深的杂草,倒在地上。他在一边说我“后坐力大”,还嘲笑我。我满脸荒唐的看着他。但他还是细心地伸出手拉我起来。我手里还拿着拔出来的野草,差点就呼他脸上了。
平日里,总是因为各种小事像小屁孩那样吵起来,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今年是2021还是2022学年?”。一开始只是拿着卷子,指着上边写的2022和2021,疯狂解释,然后就越吵越凶。最后还是靠我威胁他说“再吵就不给你数学答案了。”才罢休。
劳动实践后紧接着就是春游。早晨是小组研究,参观的同时要完成研学单。我是组长,但没将马嘉祺选进自己组里,省的他又搞事情。我带着齐眠他们,一路深入场馆,那是一个抗战纪念馆,完成研学任务后站在城墙之下。看到城墙上戴着帽子的刘耀文,向他招招手。他看到了,回应我“你是组长嘛?”
“对,我们组参观完了。”
“上来,这上边好玩。”
城墙上摆着一些军火兵器的模型,是可以上去参观的。他假装用大炮轰炸我,我就带着队员配合他,一路躲闪的爬上城墙。但没过多久就被叫去集合,准备吃午饭了。
中午休息时间很长,吃完午饭还能休息好一会。我便拉上几个好姐妹,一路逛着。副班长突然追上来“马嘉祺让我给你这个。”那是一包蜜桃味爱心型软糖,我满头问号。
身边的几个就开始八卦了“你和马嘉祺什么关系?”
“你们俩有问题”
“你是不是和他谈恋爱了?”
这搞得我脸红到爆炸,嘴角微微勾起,但有一说一,我真的没谈,而且心里还有着刘耀文呢。
“不可能,那就是马嘉祺喜欢你。”
“这欲情故纵的小伎俩。”
“啧啧啧。”
我一把捂住她嘴,手动让她闭嘴,一转头用眼神威胁了齐眠。
“这么多包薯片还堵不上你们俩的嘴?”
逛着逛着就走到刘耀文组跟前。他满脸忧怨的看着我,嘴里还藏着一大堆辣条和薯片没咽下去。“我和隔壁组打赌,比赛谁先吃完13包辣条加13包薯片,姐,帮我解决点吧。”
“又菜又爱玩。”我在一旁憋笑,“给两包辣条,姐帮你解决。”
他一秒变成快乐修勾,把辣条扔给我,我挥挥手说:“我回去了,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