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要不先吃饭,吃完饭在谈?”伊达航对着端着菜进来的服务员尴尬的笑了笑,对那两个大男人围在那里研究一个女性的脚实在是社死。
“咳”降谷零不好意思的一咳侧身坐好。
而他这一动作,凌轻依的脚刚好落入松田阵平的身上。那白皙的玉足抵在他的胸口处,他带着茧的手顺势的紧紧捏住足腕。
这一系列的发生,使得两人都为之一愣。
松田阵平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热和那嫩滑的触感,不禁让他的心神一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凌轻依对于这一幕却显得恍神,以前,他也是经常这样捏住自己的脚往他的胸口上放。
“咳哼,松田”看同期好友抓着人家脚腕不放的诸伏景光出言提醒。
松田阵平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些欠妥的赶忙松开:“啧,真是的”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自己还是别人。
松田阵平吃着碗里的米饭,余光却时不时的瞄向坐在他一旁的女人,心里不禁嘀咕起。
吃个东西都能吃的这么优雅,明明就一碗在普通不过的白米饭而已,怎么感觉到她的手里吃起来就好像是高端食材一样。还有她的言行举止,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出身名门,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这样的她,那个世界的自己真得驾驭得了吗?
“很好奇吗,对于我身份来历?”凌轻依喝下一口水对上刚好看过来的松田阵平问。
“啊,确实很好奇”即使偷瞄被发现了他也没有感到尴尬,反而很自然的承认了。
凌轻依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双手交放在腹部清冷的自我介绍道:“我姓凌名轻依,涉江莫涉凌,微凉如梦轻如烟,若依若兮。华夏人,事从中医,师出华夏老国医”
“华夏人,那可是一个很厉害历史又很久远的国家呢”一说道华夏,诸伏景光就不免两眼发光:“而且,根据华国的史书记载,凌乃是贵姓,来历颇大”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那你又是怎么来到日本认识,认识那个我的?”说起那个世界的自己,松田阵平还是一脸的怪异和别扭。
“那时候因为唯一的亲人,师傅世逝,我只身一人来到日本散心。有一次在华国街举行华夏汉服祭,也是在那天和阵平相识”想到那时候青涩别扭又容易炸毛的松田阵平不由得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那个时候的阵平真的很容易害羞呢,那时候他还在读警校呢”
凌轻依笑的温柔,她双眸明亮又散发着浓浓的思念对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虽然我们在一起三年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三年,但是却从未提出分手。在今年的11月7号他提出了和解求婚的,可是就是在那样的一天,他殉职在了我的面前,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炸死在了摩天轮上”
松田阵平听得紧握拳头,一股郁气堵得他想要找人狠狠的发泄一顿。
“那你和那个世界的zero,是”诸伏景光看了眼自家的幼驯染,还是提他问了出来。
一说道降谷零,原本还是笑意绵绵的凌轻依瞬间僵住了脸。她暗晦不明的扭过头,冷不丁的就对上了那双紫灰色的眼眸。
“可以,说说吗?”降谷零小声问道。
说出来吗?那样不堪的事情...凌轻依沉静的低下头,阴郁的气息不加隐藏的释放了出来。
“我们认识的时间是在一年前,那时候zero命悬一线之时是我恰巧遇见出手救了他,那个时候我们并不认识对方。也是那个时起,他经常会带着一身伤来到我的住处找我医治,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直到一年后我和阵平一起去祭拜萩原的那天我们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那天过后我以为他不会再出现的时候却带着一身酒气的出现了”也是那个时候她知道对方尽然存着那样的心思:“那晚他对我说了很多,也一度的要求我保密。对于一些国家卧底机密之类的我也知道不少,自然知道事情的孰重孰轻,我也不想将阵平牵扯进去,所以有时候被察觉到了,我就会绞尽脑汁的去误导欺骗”
说着,凌轻依苦笑的自嘲起来:“谎言说多了自然也就会被识破的,后续的问题自然而然的彼此之间就出现了分歧”
“那时候和阵平不欢而散之后,我们彼此冷静了三年”说到这里,凌轻依声音显得沙哑:“即使知道自己怀孕了也不敢主动联系打扰他”
“为什么?”松田阵平闷哼的问。
“因为他说了啊”凌轻依泛着泪光:“再他没有主动联系我时,不要去打扰他呀”
“混蛋”松田阵平愤恨的咬牙切齿:那个世界的我是这么混蛋的吗?
“我从未怪他,我也能理解他那时候的心情,换做是我,我也会的” 凌轻依却毫不在意“只是谁又能想到,再次相见,就是天人永别,不复相见”
“许是因为阵平的死让我产生了精神上的疾病,导致了时不时会产生幻觉,幻听,总会觉得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不曾离开。最为严重的一次是我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大概也是那个时候使得一直克制的zero失控了”
想起那个时候的降谷零,阴狠,疯狂,偏执的模样都让她感到害怕和恐惧。
“那天的他真的让人感到恐惧呢”她垂眼看着肚子:“整整一个晚上的疯狂,过后的威胁,警告,控制欲,占有欲,无不让我感到窒息”
“想死,死不掉,然后又不敢想,很矛盾呢”
再场的四人听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