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儿了,你在这乖乖坐着,别整出什么幺蛾子”解雨臣松开自己抓在黑瞎子头发上的手,上面有着他几根发丝,黑瞎子坐起身来,扭扭脖子,用手揉揉:“花儿,我落枕了...”
“花儿?”解雨臣有些惊愕,手又朝着瞎子的脑袋抓去,被瞎子挡下,急忙道:“你男朋友叫你花儿没有错吧!吴邪叫你小花,我需要一个对你专属的昵称!”
“随你”解雨臣打开车门,走下去,给黑瞎子留了条车窗,门前两位保安本想阻拦,看着车窗上熟悉的面孔再一次充满杀气的盯着自己,畏惧的让开了道
每次来新月饭店找他都有些麻烦,解雨臣与张日山没有联系方式,张日山强烈拒绝存他的手机号,走进去的一刻,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只不过那伊南风靠在柱子旁没有正眼瞧他一下,解雨臣也没工夫搭理她,踏上楼梯就朝着他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副官今天没听音乐呢”
“你又来了,什么事,直接说吧”张日山没回答他那寒暄的话语,道
“我想,这两您应该感兴趣”解雨臣把包放在腿上,拿出那支针和小铜马,张日山看着那铜马眼睛都亮了,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一下,解雨臣观察着他,这幅喜悦他还是第一次见,问:“怎么?有兴趣吗?”
张日山想抓过那铜马,被解雨臣从桌子上推到一边,远离了那张手:“告诉我为什么对它感兴趣”
“铜马,价值不菲,而且对追查汪魏元有一定价值”张日山说
“张副官,我希望您别对我有隐瞒”解雨臣说
“你是为了他吧?不值得”张日山说
“我自知”解雨臣回
“铜马,汪家的信物,一共有三只,两只是接班人的,一只是汪藏海的,据说那只最大的铜马上刻着他们最大的秘密,两只小型没什么重要的,但是对当年一些谜团有一定帮助,至于这瓶针里的东西我还真没见过”张日山说,伸手去勾那只针,凑在鼻子上闻了闻
“这貌似是一只镇定剂,以防万一,我还是拿过来给您看看”解雨臣说
张日山又拿起那桌上的小铜马转着盘算,用手去摸索上面的图案,解雨臣问:“副官,存个号码?”
“嗯”张日山放下铜马,拿出了老年机,听着解雨臣的号码在上面哒哒按了几下
“张副官,我把两样物件交给您,您可别跑路,我们还有新月饭店的合作”解雨臣说
“知道”张日山把铜马放下,两人聊了关于一系列反汪家的合作,大概讲述是两方人手合作,重活不知怎的都压在张日山这边,他也没表示什么,谈完就离开了,车上那人已经睡着了,靠着车门仰着头打着鼾,解雨臣坐上车想,张副官怎么把重活都揽在自己身上,对待张副官还是需要留一条后手
解雨臣这边查不出什么来,只能默默等着,车开了没一会,那刺耳的手机铃响起,把黑瞎子吵醒,解雨臣飘了一眼他的手机,被他用手挡住屏幕,然后接起,没开免提
听着对面一句一句的话,他连声答应,含糊的了几句,最后一句道:“那好,明天老地方”
“这腿都没好,就开始接活,不要命了”解雨臣说
“呃呵呵...我们要去哪?”黑瞎子问
“找个酒店,我们不可能再回琉璃渠村,而且我还有事”解雨臣说。本来就没想知道他的行程,看他不想回复,便也就不再追问。记得三天前的那一通电话,解雨臣让手下查獒子和汪魏元,今天手下来了消息,解雨臣随便找了个热闹的街道,停下车,打开手机的导航定位找个酒店定下房间:“一间”
黑瞎子在屋内走来走去,小腿肚传来的疼痛他还有些不适应,解雨臣则划拉着手机给手下发消息:“什么意思”
“找到獒子了,他死了,死在海边”随后发来一张图片,四肢的骨头被拧断,暴露在外,好像是被啃食的,脸部还有着狰狞的神态,僵在那。解雨臣也是头一疼,他死了,更没办法踏出下一步了
“但是这有一张纸条”手下又是一张图片发来
上面写着:“希望你来五铿地xx街xx店,我们谈谈,或许可以合作,我只等你十天,解雨臣”这个字体?解雨臣回屋从包里掏出那片威胁纸条对比,是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