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夜无梦,可凉醒来时仍是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凉坐在床上,呆愣愣的,眼里除却刚睡醒的朦胧外似乎多了几分茫然。
梦里的琴酒,总是一边举起手枪,一边冷漠地做着陈述。
他不是黑泽凉。
这是凉一直以来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