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日不可能拒绝裕昌郡主,拒绝的那么利落啊?阿兄当时是说。。。一见便知是她,这个她,是不是已经有人了?
那我也能在茫茫人海中认出你来,若根据这句话,你又该做如何解释呢?
阿兄,一眼认出我,和一眼认出旁人是不一样的,阿兄一见便知是潇潇,这是很正常的啊。
我与阿兄虽不是同胞,但却是一母,我比阿兄晚些余年,可是我们是亲兄妹啊,所以说一见便知是我,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凌不疑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在想在其中找到什么不同,可最后,他放弃了。
夜已深,早些休息。
这次凌不疑可没有给我任何,可以将它挽留他在这里的理由,因为他说完后便直接坐到了书案后,拿起书简来看,然而暗面上的蜡烛都快燃到烛台上,室内的气雾已有些退散,但凌不疑手中的书简,却未动过一卷来看。
心上人?
有太多事情比我这所谓的心,更有存在的意义。
《正月十五,上元节灯会》
上元佳节乃是盛事,更是难得的太平岁月,四方都无战事。
因此宵禁都往后推迟两个时辰,一条长长的街道可供观赏,臣民观灯游乐。
两街彼岸高挂彩灯千盏,无尽夜幕,飘上千万笼祈福天灯,似于明月竞争辉。
人间的灯火齐放,明绕了整片星火夜色,整片星汉灿烂,今日凌不疑早早就回了家,接上我便来到了街上,这灯火亮如昼的灯会。
出门之时手里捧着袖炉,自萱嚣热闹的长街行过之后,便已换做了一盏兔子样式的花灯,凌不疑瞧着我对玉兔花灯爱不释手,那般巧笑嫣然的模样,凌不疑心底自然也是暖意呈现的。
不过喜欢看你的笑容,和千叮万嘱并不冲突。
潇潇,冷吗?
凌不疑将暖在在大氅下的捧炉给我,防止这袖炉凉的很快,他是一直隐在自己的斗篷下。
只有你与他二人共享花灯会,自然他便是替我拿东西和买东西的人。
我空出一只手,抚上凌不疑手中的袖炉,冰凉的指尖滑过凌不疑的手心,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手这般冰凉,花灯给我。
我又收回了手,落于玉兔花灯的竹柄上。
阿兄我不冷,心暖。
凌不疑皱起眉头。
潇潇。
我今日还好,未曾咳嗽过。
我伸出手轻轻扯了两下凌不疑的袖子,眼神中满是哀求。
那惹怜的双眼倒影着千灯万色,也纳入了自己板着脸的模样,凌不疑一向不知如何拒绝我。
长叹了一口气后,便翻手将我的手进入他的掌心之中。以其用自己的掌心温度替我暖和一下。
就这样,我一只手执着玉兔灯笼,一只手牵着凌不疑行过这欢声笑语的热闹非凡。
娘子,狼君,买一支簪子吧,我这可都是去了观音庙求来的。
我听完起了兴趣。
观音庙?有何说法?
这都城外的观音庙,求姻缘是最有灵验,娘子能寻的良婿,郎君能取得佳人,更遑论夫妻的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