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看起来很苦,你难道不怕吗?
程少商让他的侍女莲房给了我一个装着清水的竹筒。
待我轻饮一口,水的清冽冲淡了我口中的苦味,我这才开口回应。
是很苦,但是我不怕。
不是因为我常吃,而是因为。
潇潇,手。”
如我所料般,凌不疑的声音再次在窗外响起。
我的手轻轻拉开车帘的一角,生了出去,而后掌心便落下一小包油纸包。
我一边打开油纸包,一边解释。
这是蜜桂雪糕,是用桂花蜜和粟米所致。
[我向她递了递]要尝尝看吗?
不过你只能吃一块哦。”
你风寒未愈 又暴饮暴食,脾胃已是不堪重负,而过度的嗜糖,会让你
血液中的糖分过高。
很有可能会引起数症并发,会发烧的。
程少商顺口一叫。潇潇….不,暮娘子。
嗯嗯~
我轻轻摇了摇头。
叫我潇潇就好。
我还是很喜欢阿兄给我取的名字,那我就叫你鸟鸟,叫我鸟鸟就好。【女主名字
我忘记是什么来着?】
好,鸟鸟。”
潇潇,刚才听你说,你的名字是你兄长取的?
嗯,很早之前,就只有我和兄长相依为命。
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会想到你和他是兄妹,两个人简直天差地别。
其实我阿兄挺好的,就是不善于表达。
这也可能跟他常年在外征战有关。
那你兄长,官职很高吗?
【我想了一下】可能.算吧。
反正凌不疑走到哪里都是为引人注目,也不知是否是她口中所言之的官职高。
程少商若有所思的一番后,忽而开口。
【声音似要让外面听见一般】潇潇,你知道我为何久病未愈吗?
【不等我回答,便再次说道】虽然我是四娘子,可是屋内寒凉如潮,我就想着用稻草生个火暖暖,可他们偏生不准。
我想知道为何不准稻草就放在那里,为何不能用?难不成还能藏个人不成?
【外面的李管妇生怕叫人听出有心之论】四娘子,我们何时不准你生火了?
四娘子莫要狂了老奴。
【而后向凌不疑赔笑】将军,我家女公子说笑呢,当不得真。
马车内的女子兀自一句,引得凌不疑沉思起来。
随后凌不疑便招手示意随从,随从立马转头回去。
李管妇见状很是着急,可又一时想不到办法,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名随从消失在了视线里。
听见车外有一马蹄声分外突兀,不过一会儿,就音声消弭,程少商知道,她成功了。
程少商就是利用外面那个将军对妹妹的宠爱程度,达成自己的目的。
稻草藏人?怎么藏?稻草堆积的不是严严实实的吗?
程少商听见你还真的在思考稻草藏人,一时之间,心头涌上无尽的愧疚。
潇潇,抱歉。【抱歉,我利用了你。]
我歪着头,面对程少商莫名其妙的道歉,很是不解。
嗯?
【到了程宅】
因着凌不疑的身份,我本来想着只想宋程少商到门口,然后离开,毕竟朝臣之间还是不要有过多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