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养了些日子,夙檩晚好多了。
他犹豫的开口:“故渊,你,真的喜欢我吗?”
孤燮烨笑了:“都这样了,你还不信我?”
夙檩晚小声咕哝:“那也可能是你贪图我的身子…”
孤燮烨却是听见了,难过地道:“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而后想逗逗这人,故意说道:“你不信我。”
夙檩晚急了:“你就是贪图朕的身子!现在吃干抹净就不想要朕了,”而后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失落地道:“或许,你还嫌朕脏,所以才不想要朕了。”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孤燮烨笑了:“不脏,我的阿晚,很干净。”
夙檩晚慌了神,完全没听他说话,依旧自言自语:“但是,我不脏。故渊,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什么,我…”
孤燮烨见人真急了,也不逗他了,双手捧着夙檩晚的脸颊,郑重地道:“阿晚不脏,真的不脏,特别干净。我会喜欢一辈子的。”
夙檩晚在真正听到这话的时候又哭了:“你…是不是怕我哭,所以故意用这话来哄我?”
故渊笑了:“我要只是为了哄你,现在我也哄到手了。要不你说说,我有什么目的?”
夙檩晚没有说话,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流。
“好了,别哭了,我的陛下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嗯?”孤燮烨给他擦干净眼泪,又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会。
夙檩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想到孤燮烨有一天不要他了,他很难受。
“不要。”夙檩晚坚决拒绝。
孤燮烨无奈道:“让随行太医诊脉看看就不难受了。”
夙檩晚还是拒绝:“不要,再休息一下就好了。”这要是让太医诊过脉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且这还不是在夙国,他可不想跟商皇一样,成为笑话。
因着这么多天了,夙檩晚那处还是有些不舒服。孤燮烨抱着他就哼哼不舒服,不抱他又哼哼着孤燮烨不喜欢他了。
孤燮烨无奈道:“不要太医诊脉,那臣为陛下诊脉,可好?”
夙檩晚又一次被眼前之人所震惊:“你还会诊脉?”
夙檩晚不禁怀疑:这人到底有什么是不会的?
孤燮烨却是直接拉过他的手,三根手指搭在他的寸,关,尺三个部位。
过了一会,夙檩晚脸色兴奋的问他:“可瞧出什么了?”
夙檩晚体质本就偏寒,这药刺激了他的身体,伤了身子,慢慢养,还是能养回来的。只是他现在这样子,暂时还是先别回去了。
真是便宜那畜牲了。
孤燮烨笑着道:“没事,不过是累着了。休息休息便好。”
夙檩晚一副“我就说嘛”的样子。
孤燮烨给他喂了粥,夙檩晚埋怨道:“我想吃好吃的。”
孤燮烨哄道:“乖,这几天先忍忍,再过几天就好了。”
随着一起到来的,是新年。
夙檩晚与孤燮烨并没有出席,直说皇帝偶感风寒,不便出席。孤燮烨则是直接告了假。在这热闹的日子里带着夙檩晚出宫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