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檩晚神色故作正经的道:“念祁,把这碗药喝了。”
夙念祁也生气了:“义父!”
夙檩晚真的要哭死了好吧,小崽子也要反了。直接无语。。。
夙檩晚干脆装死,听不见。
夙念祁往药碗里放了些蔗糖,将药碗递了过去。
夙檩晚将信将疑地将药碗端了过去,犹豫着要不要尝尝。毕竟他以前也没少干过往药碗里放药的事,可是每次的味道都不尽如意。
尝了尝,好像,还挺甜的。
当即一口把药干了。
有些尴尬是怎么回事呢?我不知道,别问我。
神界——
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看着眼前录梦蝶所呈现出的虚影,手不自觉的抚上了那面色苍白的虚影,顷刻,那虚影便烟消云散。
白衣人喃喃道:“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这样折腾自己?”
片刻,白衣人又开口:“忠义”
那名老者立刻现身:“神尊,可是有何吩咐?”
白衣人:“去查查夙念祁的底细。”
“是。”那老者领了任务,去查人了。
白衣人:“这世间竟还有我看不透的人,当真是有趣。若是我自己的神魂倒也罢了,倘若不是……”
他没再往下说,毕竟若真是其他神仙或神尊的神魂,他也只能成人之美了。与其被厌恶,他更怕被憎恨。
——
曦炎震惊了:“什么?他将药一口闷了。”
来报的弟子也是一头雾水:“是啊,弟子隐约看见夙师弟往那碗里放了什么,而后清祁仙尊就将那碗药一饮而尽,连滴都不剩。”
曦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又让明矾说了好几遍,反复确认,最后才放人下去。
曦炎也是一头雾水:“难道是蔗糖?不可能啊,放了蔗糖那药狗都不喝。也不可能是砂糖啊,砂糖比蔗糖更苦。难不成是...”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曦炎立马去找了夙念祁,抓着他就往自己屋里带。曦炎语气阴晴不定:“你小子,你是怎么会那制糖法子的?”
这回换成夙念祁一头雾水了:“因着药太苦,义父一直不喜喝药。可放了蔗糖后...您应该知道。于是我就研究出了一种新的蔗糖,专门配药喝的。”
曦炎神色看不出喜怒:“确定没人教你?”
夙念祁:......
曦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我的意思是,在梦里,也没有人教你吗?”
这下换夙念祁神色郑重了:“我确实有一段梦境记不大清了,义父说这很正常。”
曦炎又抓着人问了几句,而后又去找夙檩晚了。
同夙檩晚说了这事,夙檩晚却不以为意:“谁说这世间只允许他孤燮烨一人会制糖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世间目前会制这种糖的,确实只有孤燮烨。
夙檩晚不愿将夙念祁与孤燮烨联系起来,曦炎知道。
可是这梦,终有醒的一天;这真相,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这问题,终有要面对的一天。如果逃避有用的话,那这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痴人,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