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其在距离扎营处较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刚刚看到了殿下的好妹妹,心下了然,不如就乘着这把东方听听。随后,他隐匿地跟了上去。
齐其:不敢相信,她真的没发现我,我究竟是怎么败给她的?
“表妹啊,真是好久不见了。”萧凌尘热情不已,不过算算他们也是有六年不见了。
不远处的丛林中有野兔穿过,枝叶晃动。
“是啊,所以表哥一见面你就给我送这么大的惊喜啊。都没什么准备。”萧明月有些蔫,话到嘴边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萧凌尘眉尾一扬,“我知道了,你不是来和叙旧的,你是来阻止我的?”
萧明月一呆,“也不是,就我哥喊我来接接你。”不敢多加词汇赘述,按着萧瑟的计划一步一步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你也不用问你,我意已绝。告诉萧楚河,准备好接风宴等我吧。”萧凌尘笑的张扬,“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吃不吃的下去了。”
萧明月不再多言,翻身上马,眼神复杂的看过萧凌尘。
萧明月:总感觉他们在憋坏。
话分两头说,萧瑟把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萧瑟,萧瑟依旧是半倚着软榻,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偏偏又有一种慵懒的美丽,好像所有事情在他眼底都不是问题。
赤王这边,赤王在听到时,不可谓是不高兴。
“这不明摆着,他们兄弟分道扬镳了嘛。果然在皇位面前,什么兄弟情谊都是假的。只有萧楚河那个蠢货和萧崇那个伪君子才会在意。”他的笑声猖狂,可是,齐其和阿莫却从中看出了一些寂寥。
第二日一早,在各路官兵的通知下,所有的百姓都闭门不出,所有的店铺都关门大吉。
当琅琊王军抵达天启城门时,城门大敞着,没有官兵把守,一路进城都安静不已,恍如荒废许久,好在那随处飘摇可见的酒肆旌旗张示着这绝不是孤城。
“他们也怪放心的。”萧凌尘嘀咕一句。
“殿下,您刚刚说什么?”身旁的浊尘敏锐地发现了他刚刚一闪而过的变化。
萧凌尘摆摆手,“无他,我只是想着这次定当肃清朝野,诛杀叛贼。”
“殿下如此想来甚好。”
浊尘:感觉哪里怪怪的。
皇宫内,明德帝早已在等待着了。
赤王和白王神色各异,心中各有自己的想法。
“哼╭(╯^╰)╮,萧楚河,我看你还能冷静到何时。”
萧凌尘先是祭了祖,随后带着自己的大军洋洋洒洒地踏进了皇城。
大殿前的侍卫们都呈出保卫姿态,无一人进攻。
浊尘躺在地上时,人都是傻的。
赤**惊:怎么会有人不想做皇帝的?只有我想是吧?
明德帝终于把心放在了肚子了,不禁感叹着:不愧是你的孩子啊,他的心性可见一斑。
但树欲止而风不停,瑾威爷突然叛变,想来曾经他对琅琊王的判决也并不甘心,最后自刎追随而去。
瑾言倒是溜得快,捏着手中的百官上书跑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要开始忙其他事情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