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警察姐姐一个人啊?出任务连警服都不穿?”
为首的人怀疑的打量着你。
陈夏安“懂什么叫便衣吗?”
握着枪的手更紧了一分。
第一次干这种事,只觉得自己的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陈夏安“你们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陈夏安“不然,我可不管你们是哪家的人。”
你趁着哄骗那群人的空隙朝着金泰亨撇了两眼。
他紧抿着唇,乖乖的站着,但周围散发着阴狠乖戾的气息。
金泰亨好像注意到了你的视线,抬头向你望来。
看你半天,也只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金泰亨“又是恶心的家伙…”
他不是没逃过,也不是没被警察救过,他前几次逃出来之后都是先去的警察局。
那群自诩正义的警察总是会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让他别怕,可总是在收到金家给他们的好处以后又变成另一副嘴脸。
倒不如别说那种话,就连最后都得用抱歉,愧疚的眼神望着他。
让人倒尽胃口。
这么想着,却突然被人抓到了手腕,你们的目光恰逢其时的相撞。
金泰亨的眼里闪过错愕之意。
边上的人就那么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就那么看着你慢慢接近金泰亨。
因为有枪的原因不敢轻举妄动。
“警察姐姐,他其实也是我们金家的人,我们就是奉命行事,把他抓回去而已。”
你拿着枪恶狠狠的指了指他们。
陈夏安“谁是你姐姐!”
陈夏安“别套近乎,也别搞什么小动作。”
那群人左看看右看看,有几个人已经有些想离开了。
你松了口气,他们离开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
领头人也在犹豫,如果就这么走了的话金家那边不好交代,但如果就这么死扛的话,谁知道你的枪子会不会镶进他的脑袋里。
可是,金泰亨迅速的夺过了你的枪,直接扣动扳机。
直到枪头冒出了泡泡你才想起来要阻止他。
看着那帮人愣着的神色,你不知道金泰亨在想什么,你只知道,你们完了。
“好啊,臭娘们,原来是耍我们的,兄弟们,给我打!”
陈夏安“快跑啊!”
你拽住他的手腕就不要命的往前跑。
金泰亨感受到手腕上的温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住在金家,在佣人们和那些有钱人家公子的嘲讽和取笑中长大。
从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有哪个佣人怜悯他他才能从他们剩下的食物中吃一点好的。
还有那些来自父亲和母亲的打骂,父亲说他是金家的耻辱,不配活着,母亲说他是个废物,即使死了也得不到她的意思怜惜。
他感觉他在被凌迟。
金家那两位公子性格恶劣,大冬天,他穿着一件薄薄的卫衣,那些棍子打在他的身上渗出血,他们说棍子被他染脏了得好好洗洗,连同他和棍子被扔进了结了点薄冰的水池里。
怕他死了又把他捞上来随便扔在一个地方。
他几乎晕厥却又无法真的晕死来逃避这场苦难。
这种事情,比比皆是,甚至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他一直对这些痛苦习以为常,直到。
你拉着他跑了。
你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着,他手腕上的温度是真实存在着的。
陈夏安“啊啊啊,怎么甩不开呢!”
陈夏安“警察怎么还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