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思念家人了。
爹爹不知如何处置,八皇子还在牢中,肯定寝食难安吧。
昨日说肖一坏话还被听到了,也不知他会如何报复。
我就在这一隅惶惶不安。
宫女“娘娘,掌印叫您去书房候着。”
我还是第一次进书房里屋,颇具书香气。
肖一“咱家今日心情好想画幅美人图,只是缺个美人,娘娘可愿意?”
我“嗯。”
我自然应允,柳府和八皇子的命可都在他手里捏着呢。
肖一“脱衣。”
他的声音冷进我心里。
我伸向腰间衿带。
坐在他身上,后背抵着案台,上面有一些文书,旁边就是染料。
他就这样在我琵琶骨自上而下作画。
笔刷冰凉,触碰到身体时我不禁打个颤栗。
他轻笑一声。
肖一“也好,如此娘娘必不会瞌睡。”
转而专心致志的作画。
随着一笔笔落下我的身子也开始微晃。
肖一“别动。”
这会让他画笔落歪,只能用指腹擦掉重新画。
这对我来说更过煎熬,他那透着凉意的指尖划过一处便留下余温,渗进内里心生躁意。
我看着他的俊逸的脸庞,唇若涂脂。
我“阿!”
原是画笔落到不该落的地方。
我“别,掌印....”
肖一“不乖可是要受到惩罚哦。”
肖一“只是咱家疼娘娘自然不会惩罚娘娘,但牢中的可要吃点苦头了。”
我不再争辩看向他笔下。
画已作完,只剩花蕊的地方留空。
他正握笔画龙点睛。
因我方才微动他行差错笔,便用指腹擦掉痕迹,由于是突出的部分所以格外不好擦,反复揉捏也未曾擦下。
指尖微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抖,被他触碰的地方却似火烧。
我闭眼,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咬牙切齿的不让自己发出音来。
即便如此还是会闷哼两声。
肖一“娘娘可知,现在的表情有多美?”
说完我便感觉舌头扫过错处,带走周围的污痕。
我双脚蜷缩终是忍不住出了声。
他听着我的声音笑了。
肖一“真好听,咱家喜欢听。”
玉盞玉菱说的对,阉人的手段实在太多。
本宫顶不住了!
画完我已浑身瘫软,原还在肩上的衣衫也滑落下来。
肖一“娘娘这般的美人,配上咱家的画精美绝伦。”
虽已画完却未有半分叫我起的意思。
他朝我胸前轻吹,吹的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肖一“染料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娘娘练会儿字。”
他让我和他一个朝向,正坐在他腿上。
摆开纸墨笔砚右手为我磨墨。
肖一“这诗不错,就这个吧。”
自从别欢后,叹音不绝响。
黄柴向春生,苦心随日长。
这是魏家三子曾在我未入宫时在边关寄与我的信,那时我们还有婚约。
听闻皇上召他入宫,怕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肖一“娘娘为何如此心不在焉,是想情郎了?”
魏枢曾给我给的情诗一封封摆在案台上,我不知他以何种手段拿到这些信。
但,那都是过去了。
现如今我和魏枢早已不可能了。
我心里微微叹气,还是先把肖一哄好再说。
我“掌印,奴婢现今的情郎是你,你既在我眼前,何故要思呢?”
说罢换回之前的姿势,反坐在他身前。
他好似很满意我的举动,捏起我的下巴与我对视。
肖一“咱家最是喜欢娘娘的性情,为达心中目的便用如此委曲求全的姿态来讨咱家高兴。”
此时染料已干,他替我拢了衣裳,穿戴整齐。
肖一“今日咱家确实高兴,准许娘娘和八皇子见一面。”
说罢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