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学们都静一静哈,我说个事儿。”
进校门后我憋了一肚子气,咣咣咣敲班级门。
所有同学转头看我,一脸惊恐。
“我就是请假两周,谁特么造谣我死外面了?!你们知道这个给门口的门卫大爷造成了多大伤害吗?我进门时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给这个70岁高寿的老人家吓得当场送走。”
同学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这两天以来,你们可没少往我家送东西呀,有送花|圈的。有送纸|钱的,有送贡|品的,我是不该庆幸你们没直接给我开|席呀。”
就让你们评评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噗嗤。”站在我旁边的表哥噗嗤一声笑了。
“买蛋糕了吗,班长?”
“买……买了。”班长支支吾吾的开口。
“几寸的?”我呲牙咧嘴的笑着问道。
“六寸。”
“你咋那么抠呢?”我翻了个白眼。
40个人分一个六寸蛋糕,多令人心酸啊,如果这个蛋糕祭|奠的不是我就好了。
“啊哈哈……”班长挠头尴尬的笑着。
这都是什么同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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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呀,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个,多幼稚。”离开学校一段距离后,我突然想起有东西没拿,就蹭蹭地跑回教室。然后我看见卢西奥在对着一盆风信子嘀嘀咕咕的说话,就跟那幼儿园的小朋友玩过家家似的。
我脱口而出。
那是一盆很漂亮的风信子。
就是……为什么我能看到上飘着一个小精灵?
懂了,这波高端局。
我不能让他发现我能看到他,否则会倒大霉的。
“楠楠,你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卢西奥看到我接近,只是愣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有啊,我想看看这盆花是公的母的。”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丢,我刚才那么一说,不直接暴露了吗?
“啊,不是,我是想问这盆花是雌的雄的?”
总觉得这话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卢西奥直接被我整不会了。
“走吧,该回去了。”我不想再留在这个是非之地,匆匆拉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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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十二点,我如同恶鬼索命般疯狂摇晃卢西奥的肩膀,给他摇醒了。
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看见是我后,刚要开口问话,我就用被子遮住他的头,低声道,“别说话!千万别说话!”
没错,我醒来时,发现顺顺在卢西奥的床头,吓出一身冷汗。
卢西奥心中虽有不解,但他并没有感受到恶意,甚至还听出我话音的颤抖,以及我的恐惧。
为什么要害怕?
“汪汪!”几分钟过后,楼下传来几声狗叫。
我转头看去,房间里的顺顺不见了,应该是安全了。
我松开手,望着他那双漠然的紫罗兰色眼睛,叹了一囗气。“你要听一个故事吗?”
我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你不用担心,很快这件事就会解决了。”卢西奥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我看着他自信的模样,很想告诉他,上一个这么说的人下场十分狼狈,最后还是在我的帮助下逃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