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俺们东北这疙瘩讲话有个习惯,就是特别喜欢在好字儿等形容词前加上一个“贼”字,什么“贼好”、“贼毙”、“贼漂亮”,如是等等;并且此种修饰上至阳春白雪、下到下里巴人等均不以为忤。这让一向好究词儿剜字儿的文人们讥笑之余深感其不但带着土腥味儿,还凭添了不少的匪气。
究其渊源已无从稽考且取证艰难,不过据不知名学者分析,大概齐有如下缘故:一则,北方的文化积淀较之南方逊色许多,文词儿不多、土嗑儿不少;再则,由于历史的原因,荒无人烟的北大荒曾是满清帝国流放各类犯人的天然良所,有点儿像当年大英帝国治下的澳大利亚;加之北方民族多喜游牧且彪悍成性,南人们称其为胡,虽有些贬意,但还是有一些说明问题的。就像南方文人们喜欢的诗词曲赋中的“赋”字那样,虽说有些“贼”形,但如细品还是另有一番甜酸儿的,其中的褒贬独具地方特色。比方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这句话,粗中有细的东北人把上当戏称为“上贼船容易下……”
可是现在而今眼目下捏,咱们的宝贝疙瘩郑明(自家行九)便如此这般地经历了一系列的遭遇,在公元一九九×年后的十多年间里,里倒外斜、趔趔勾勾地上窜下跳,左冲右突地折腾了一番。硬是把孔老夫子所著之三十而立延后了十年,且拿着一张老是不断变色儿的独家船票一路连滚带爬地入了个迷局,酸甜苦辣咸一样也不少地尝了个遍不说,更如祥林嫂一般逢人就讲我真傻那样,见人就掏出他那老是变色儿的破船票就说:“哥们,给你点颜色瞧瞧,看看是什么色儿?”
这二货!倒比祥林嫂还坚强,硬是为了这给你点颜色瞧瞧坚持了十年~~~二十年!像那位见丈母娘叫二姨——没话搭拉话的相声演员说的那样:“……通过一位“寡妇”的个人遭遇,描写了人生道路上的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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